字号 : 
20
逃之幺幺
首页 >  逃之幺幺 >   第49节
第49节

作者: 雾空了了 发布时间: 06-16

字号 : 
20

&esp;&esp;她眼睛滴溜溜转。

&esp;&esp;部分药物可能对胃黏膜刺激。江归一皱眉,骂了声废物,放下皮箱,放轻力气拍她的背,隔着布料,他能感觉到手心那片薄薄脆弱的蝴蝶骨。

&esp;&esp;几十秒后,瘦削的蝴蝶骨终于停止颤抖。江归一看到她伸出右腿,他眼睛微微眯起,一把抓住她的脚踝,把她推倒在沙发。

&esp;&esp;她天真可怜地看着他。他烦躁地解释,“那是避孕药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为什么要吃避孕药?”陈窈笑着反问,“母凭子贵不是很好吗?”

&esp;&esp;江归一就知道陈窈会这么说,她并不高兴,因为她的目标是父亲,他不想和她争辩,攥住那截脚踝,将她拉进怀里。

&esp;&esp;这一瞬间,莫名觉得轻松。他无声无息地笑了笑,抱起她,径直走向浴室。

&esp;&esp;他把她放进可供多人泡澡的圆形浴缸,打开水龙头,“洗干净。”

&esp;&esp;“洗干净做什么?”陈窈表情冷漠,“你今天不是都听到了吗?明知道我和江之贤做了,还要带我走,你有病吗?”

&esp;&esp;江归一掐住她的下巴,“再多说一个字,试试。”

&esp;&esp;陈窈破罐破摔,“江归一,你知道你今天做的事让我过去做的努力全部白费了吗?”

&esp;&esp;细微滴答地水声,那双金色的眼眸燃着骇然冰冷的火焰。他死死盯着她,她的

&esp;&esp;身影就像被锁在其中。

&esp;&esp;“我不带你走,你以为江之贤会放过你?”

&esp;&esp;“那也是因为你一次又一次与我纠缠!我早和你说过,别来烦我,我有自己要做的事,我走我的独木桥,你过你的阳关道不好吗?!”

&esp;&esp;话音刚落,陈窈的手腕被江归一拽起,他从荷包又掏出一片铝板的药,单手按开,强硬塞进她嘴里,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闭嘴。

&esp;&esp;陈窈不肯,扭头盯着某处。

&esp;&esp;是他不清醒,这种不清醒对她来说不公平又残酷。代价是将她的核心价值从躯体剥离,不管她的疮痍,自私地逼她为他的欲望买单。

&esp;&esp;埋藏体内仇恨的种子似乎要破体而出,催促着,通过枝叶割开她的皮肉,再去割开他的,只有这样,腐烂的根茎才能浸透江家人的血液,才能开出生机勃勃的花朵。

&esp;&esp;她一字一句,“我本来不想恨你。”

&esp;&esp;江归一的克制与耐心在这刻被尽数摧毁。他扯住她的头发,逼迫她仰起头,用虎口钳开她的下巴,拇指卡进她紧闭的唇,按着她的舌头,强硬地把药塞进她嘴里。

&esp;&esp;药的苦味触及舌苔,陈窈反射性往外吐,男人的手指往下按,她用力咬下去,他没有任何反应,任由她咬破他的手,血腥味弥漫口腔,她咳嗽几声,他这才松手。

&esp;&esp;陈窈把化了一半的药片吐到浴缸外面,不停咳嗽,咳得眼尾泛红。

&esp;&esp;江归一却并不打算放过,他把指腹的血抹在她的苍白的脸,又从荷包里取出一片药。

&esp;&esp;他早就料到她不会乖乖吃,特意备了很多份。

&esp;&esp;他按开铝纸,含在口中,俯身托起她的后颈,封住了她的嘴唇。

&esp;&esp;第036章 无中生有036

&esp;&esp;嘴巴……

&esp;&esp;江归一的嘴巴

&esp;&esp;贴她嘴巴了!!!???

&esp;&esp;像沾到毒药, 陈窈唇闭拢,使劲推他的胸膛。

&esp;&esp;浴缸蓄了一半水,扑腾几下, 水花溅起打湿男人的脸、头发、沉稳的黑西装, 他长长的睫毛垂下, 颓靡的艳丽, 极致的漂亮,危险得让人心惊。

&esp;&esp;唇被压着, 她只能发出模糊音节,“gui……gun……”

&esp;&esp;“嗯……”江归一鲜少迷茫,摸不透自己心腔深处的震颤和雀跃从何而来。

&esp;&esp;但她的唇那么柔软, 呼出的鼻息那么香甜, 他眼色愈发幽深,不再给她反抗回避的机会,一脚跨进浴缸,倾身, 压下。

&esp;&esp;陈窈向后仰, 江归一扶在后颈的手迅速垫到她后脑勺。

&esp;&esp;这小动作在这样的场景里变得容易忽视, 陈窈听到他骨肉与瓷砖撞击声,幸灾乐祸地想撞断了才好。

&esp;&esp;她希望他因为疼痛赶紧放过自己。

&esp;&esp;然而他置若罔闻, 偏执顽固地锁着她双眸,托住她的脸, 足够大的手, 轻易固定她下巴, 足够长的指, 摁开她的嘴角。强迫她变成他掌心的禁脔。

&esp;&esp;挣扎间,浴缸喷头打歪, 旋转向半空喷洒,水、唾液,湿淋淋一片分不清了。

&esp;&esp;灼烫的舌,往唇缝里钻,没有糖衣的药片一并推进,入口即化,苦涩气味在唇齿间蔓延,但更多的是江归一雄性荷尔蒙的味道。

&esp;&esp;毒药的味道。

&esp;&esp;甜是迷惑人的假象,辛辣是杀死人的欲。

&esp;&esp;滴答滴答。

&esp;&esp;她半躺着,水淹没小腹。

&esp;&esp;药片完全融化了,江归一开始舔她的舌。

&esp;&esp;滴答滴答。

&esp;&esp;——爸爸,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吻妈妈?

&esp;&esp;——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很爱她,她也很爱我。

&esp;&esp;记忆中的雨夜玫瑰园迅速拉回陈窈的理智,双手攀上江归一的脖颈,趁他怔愣的空档,咬下去,他立刻反击。

&esp;&esp;“唔”她痛得眼泪打转。

&esp;&esp;血腥味和男人低哑的笑声一起漫开,接着舌头被含住,他吮吸着她舌尖溢出的血,热烈又粘稠。

&esp;&esp;陈窈气极,逮到机会就咬,可她忘了野兽见血只会更兴奋。

&esp;&esp;江归一无法控制冲动,扯松领带,还不够。

&esp;&esp;那是种难耐的欲望,无比渴望,无比渴求,想要她,想要吻她,想要摧毁她,占有她。

&esp;&esp;甚至,有点像食欲和杀欲的混合体。

&esp;&esp;吃下她!

&esp;&esp;这样就能彻底拥有。

&esp;&esp;他扯断领口的扣子,衬衣敞开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肌,两条腿跨进浴缸,单膝跪地,掐住她的脖子,压进水里。

&esp;&esp;波浪涌动,水漫出浴缸,也呛进了陈窈的鼻腔,她的嘴和咽喉都被江归一掌控,他报复性地反复碾压舌根,蹭的她唇边泛红。

&esp;&esp;根本无法呼吸。

&esp;&esp;窒息刺激着神经,快感在身体内游走,她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,看着那双完美的眼,费力地抬起双手。

&esp;&esp;脖子被轻轻掐住,江归一挑了下眉,从她嘴里撤离,将她顺着浴缸推出水面。

&esp;&esp;“哈嗬哈嗬……”

&esp;&esp;陈窈靠向浴缸,胸脯因缺氧剧烈起伏。呼吸稍微顺畅,她越想越气,抬臂想抽他巴掌。

&esp;&esp;江归一早有所预料,握住她的手,扯到自己唇边,莫名好脾气地说:“我今天被打过了。”

&esp;&esp;她丝毫不客气,“活该!谁让你说那些话气人,直接走了皆大欢喜,你自找的……”

&esp;&esp;江归一没说话,张开嘴,将她两根细瘦的手指含进去。陈窈陡然激灵,手往回抽,他又攥紧了些,直勾勾盯着她,眼神挑衅又蛊惑。

&esp;&esp;黑发,白皮、红唇,三种色彩被浸透,鲜艳至饱和,水从他额骨、鼻尖不停滴落。

&esp;&esp;他伸舌头慢慢舔她的手指尖,细细的丝线欲分欲离。

&esp;&esp;江归一长相本就容易引人遐想,堂而皇之挑逗,简直让人血脉偾张。手指被舔得非常痒,但让人更痒的是他的眼神,心里被撩到频频波折,陈窈暗骂自己鬼迷心窍,别开眼,“江归一,别弄了,恶心。”

&esp;&esp;江归一捏住她的腕,阴沉地问:“你在江之贤房里叫那么大声谁恶心?”

&esp;&esp;“我就恶心,我不止叫,你刚刚亲过的嘴还吞过——唔!”被捏住脸,男人指腹薄茧烫得皮肤疼,他眼里森森寒气几乎恨不得将她活剐,预感到即将的遭遇,陈窈拳打脚踢地骂:“滚!别碰我!”

&esp;&esp;“陈窈,看来我对你太好说话。”

&esp;&esp;江归一嘴角勾着嗜血歹意,他往后靠向浴枕,按松滤水泵,水位下降的时间,摁住她的肩不容反抗地往下按,迅猛至极。

&esp;&esp;陈窈的膝盖磕到坚硬陶瓷,但她关心不了膝盖,因为脸猝不及防被弹出来的腾腾热气刷了下。

&esp;&esp;啪地声。

&esp;&esp;浴缸都是水,这一声清亮扎耳。

&esp;&esp;陈窈怒视江归一,眼睛又圆又亮,睫毛湿漉漉的,哪有半分唬人的样子。

&esp;&esp;想到她也这样注视江之贤,江归一胸腔那团气让行为难以把控,他的拇指压着往下,抵住她的脸故意戳出凹陷,笑得邪气,“我和父亲的谁更符合你的口味?”

&esp;&esp;“滚!这么好奇你自己不知道尝?”

&esp;&esp;瞧瞧,暴躁的小废物。

&esp;&esp;他直接趁她叫骂时撬开她的嘴,淡定地说:“尝吧。”

&esp;&esp;幼稚的泼皮无赖。

&esp;&esp;陈窈气得半死,又是拍又是掐,指甲刮得他小臂数道新红弯月型甲印。

&esp;&esp;江归一完全不理会,扶住陈窈的后脑勺,拨开她的发,露出鼓鼓的脸颊,恶趣味用指尖戳了戳,遭到她凶狠的警告与控诉。

&esp;&esp;——我杀了你!

&esp;&esp;读懂陈窈的眼神,江归一有点想笑。她在别人面前装得有模有样,看着她流出眼泪,江归一揉了下她的头发,口吻嫌弃,“没用的废物。”

&esp;&esp;这么骂着,他却没再做了,拉着她的胳膊提起来,拦腰夹在大臂跨出浴缸。湿透的西装衬衣紧贴肌肉,不停滴水。他把她放到洗手台,一手按住她的小腹,一手抽皮带。

&esp;&esp;陈窈下意识抖索。

&esp;&esp;他漫不经心地说:“抖什么,现在知道害怕了。”

&esp;&esp;她急中生智,连忙说:“江归一,很脏的,你干嘛要恶心自己呢?”

&esp;&esp;江归一停下,撩开她披散的头发,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没关系,时间很多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会让你忘记他。”

&esp;&esp;他的欲望从眼睛流出

&esp;&esp;来,即便如此,压抑的喘息和紧绷的喉结,仍能感受这样的状态已经在克制隐忍。

&esp;&esp;陈窈见挖苦没用,讥笑道:“把我弄出来就是为这种事?”